兰晚离周身一凉，她狠狠咬过舌尖，嘴里弥漫着血腥味：“滚……”
男人却没有离开，如山般压在她的身上，迫不及待驰骋疆场。
“晚离，你好美，好香。”
“我爱你，有了今天这一夜，我死也甘愿。”
“晚离……”
兰晚离整个人仿佛要被他撞碎。
窗外月亮正圆。
兰晚离就那么看着一个又一个谢砚澍进来。
她本已麻木，可忽然听到一墙之隔真正的谢砚澍低喘。
“雪儿，给我好不好？”
紧跟着是一道娇柔的女声：“砚澍师兄，你想得到我，就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从今往后不许再碰你师父。”
“好。”谢砚澍无奈的嗓音传来：“雪儿，我真拿你没办法……”
女人轻哼出声，又不屑说：“你师父真恶心，竟然勾引自己的徒弟。”
“我一想到你们双修百年，就恶心。”
“你听听她现在在隔壁有多享受……”
谢砚澍嗓音低沉暗哑：“乖乖，专心点，我们不要再提她了。”
兰晚离的心像是破了一个大洞。
这就是她的好徒弟。
他把自己丢在隔壁，任由其他弟子折腾。
而他自己，竟然在一墙之隔之地和别的女人‘修炼’。
“雪儿，雪儿……”
一声比一声高，谢砚澍浑身都是细汗，他的余光透视过墙壁，看着兰晚离。
一瞬间，他感觉到兰晚离好像也看到了自己在做什么。
谢砚澍心口莫名一怔。
他安慰自己，兰晚离现在修为全无，肯定什么都不知道。
然而，他不知道的是，兰晚离什么都知道了……
兰晚离不仅知道，她还在数着，一个人，两个人……
直到圆月消失，一共29个！
“时间到了，滚！”
谢砚澍赶走最后一名弟子，而后一把抱起兰晚离，去到了寒潭。
他一遍遍给兰晚离清洗全身，却发现兰晚离毫无动静。
谢砚澍莫名慌张：“师父，日出了，你的修为还没恢复吗？对不起，我昨夜走火入魔了，让你受累了。”
兰晚离一张脸惨白无比，喉咙更是嘶哑的说不出话。
“师父，你怎么了？怎么不说话？”
兰晚离迟迟才看向面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脸，她养了他一千年啊。
谢砚澍就是这么回报自己的吗？
眼泪无声的落下。
这是谢砚澍第三次看到兰晚离哭。
第一次，是兰晚离的师父，也就是掌门墨白闭关的时候。
兰晚离拉住墨白的手，哭的像个孩子：“师父，你不要闭关好不好？”
那天，谢砚澍恨不得杀了墨白。
第二次，是墨白闭关后，谢砚澍为了修炼超过墨白，走火入魔之时。
兰晚离抱着浑身滚烫的他，大颗大颗的泪滚落。
“砚澍，你醒醒，醒醒。”
也就是那一日，谢砚澍不知道为什么，明明还有理智却强行占有了自己的师父。
彻底让两个人的师徒关系变了味。
第三次，就是今天。
谢砚澍修长的手指轻轻给兰晚离擦着眼泪：“师父，你看看我，我没事了。你不用担心我，不要哭了，好不好？”
“你哭，我的心好疼。”
兰晚离就那么看着他，心如刀割。
谢砚澍啊，谢砚澍！
你说我哭，你心疼。
可你怎么能一次次伤害我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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